傍晚 冒著寒冷 拖著想睡不奈的情緒
在西門捷運 應付著我不想只是應付的場景
本來不清醒的心
望著流動的人來人往
注意到兩個男生走過我眼前
其中一個是原住民
眼光跟著他的側臉消失在入站往下的階梯
突然心裡好熱
他的側臉讓我想起一個叫 江楊帆 的布農族小男孩
好久好久以前的一次花蓮短宣
我們住在他家
他像矮黑人族一樣嬌小
提著許多巨大自家種的芒果給我們吃
我想起我曾經對原住民的好奇和熱愛
一種尋根的熱切
已經好久沒有了
又曾經 我握著另一個
再也想不起他名字的手
聽他說:老師,你一定還要回來教我們畫畫喔!
我沒有再回到那個物資缺乏
充滿酗酒問題的村子
也沒有回去教他們畫畫
因為我根本也沒有當一個老師
但是我曾經
很愛他們
也很想為他們付出。
我想這就是一種來自“祖靈的呼喚“~
但可惜我被聖靈 留在陽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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